,连忙起身相迎。
常宁这才有感觉,哦对,他们家女郎出自世家大族赵氏。
赵含章笑着在主位落座,请众人落座,三人这才坐下。
她看到诸传食桌上的杯盏,笑问:“二郎君,我们西平的酒如何?”
“西平的酒倒是一般,只是这琉璃杯少见,”诸传拿起桌上的杯子,微微侧身让阳光照射在杯身上,杯身映照出一抹微绿,流光溢彩,简直美不胜收,“这样的杯子,世所罕见,而女郎却能随手拿来待客,可见女郎之豪富。”
赵含章就叹息道:“可惜再有钱,一时也不能使治下之民驱寒保暖啊。”
诸传微微坐直,身子前倾道:“传手上倒是有一批布料和绵絮,或许可解女郎燃眉之急。”
赵含章眼睛微亮,目光和诸传下首的常宁一触即分,激动的问道:“不知有多少?”
“听闻女郎收拢了不少流民,我手上这批绵絮还真不够,不过添足妇人那份应该是够了。”诸传微微一笑道:“不算绸缎布匹,绵絮有八车。”
赵含章大手大脚的道:“我都买了。”
常宁立即叫道:“女郎。”
见诸传和赵含章都看向他,他便缓了下来,慢慢的道:“女郎,还未询价,怎能就全部定下呢?万一诸二公子嫌弃我们给的价低,不肯多卖呢?”
赵含章就连忙问诸传,“不知二郎君作价几何?”
坐在另一边的傅庭涵倒了一杯水喝,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个做戏,不,可能是三个在做戏。
诸传一脸为难的样子,迟疑了半晌后道:“赵女郎,这批货本应该运到洛阳的,只是听说洛阳正在打仗,这才转道豫州,想要送往冀州。”
“本来女郎高义,我不该要高价,但传是第一次出远门销货,若是第一次就亏本而回,怕是不好与族人交代。”诸传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琉璃杯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