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年纪尚轻,未来仍未可知,何必在此长吁短叹,徒增悲伤呢?”
季寤闻言起身抹了把眼泪,点头道。
“说的是啊!现在的事都无法完全明白,又怎么敢去妄言未来呢?只不过,我一想到要远离供奉着先祖的宗庙,无法按时拜祭列位祖先的英灵,心中还是忍不住觉得哀伤。”
门客们你看我我看你,谁也不能明白季寤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季寤看他们不解,只得背过身去,指着那些神主牌前供奉着的精美祭器,说道。
“列位先祖皆为鲁人,让他们同我一起流亡国外,实在是不像话。但若是能得到一两件祭器,以后我漂泊在外时,也可以看着这些祭器睹物思人啊!”
门客们闻言,总算明白了这小子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。
曲阜城中生变,季寤不敢回城去取金银细软。
但以后出门在外,不用钱那又是不可能的。
季氏祖庙中的祭器都是铜铸成的华美器物,且不论其艺术价值和使用价值,光是把这些东西当普通的铜块去卖,那也能换不少东西呢。
门客们互视一眼,心照不宣。
嗨呀!
你说你,偷东西就偷东西,偏偏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。
绕这么大一个弯,差点把兄弟们给整不会了。
如果让这些门客去偷自家祖宗的祭器,他们肯定说啥也不愿意。
可现在拿的是季氏的祭器,季寤都没意见,他们自然也懒得反对。
门客们齐呼道:“主君有忧虑,这是我们作为臣子的耻辱。我等自当为主君排忧解难。”
门客们说动手就动手,话音刚落,就开始着急忙慌的收拾起了台上的祭器,准备把它们一起打包带走。
季寤一开始还心虚的不忍去看,可后来没忍住,偷偷瞄了一眼,顿时勃然大怒。
“欸!拿祭器就行了,怎么还把里面供着的鱼也一起拿了呢?!我再强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