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简直就是宰夫子上课——白日做梦!
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与对方之间的体型差距,感觉若是直接动武,恐怕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。
忽然,公输班脑内灵光一闪,想起了前阵子宰予教他的《诗》。
它山之石,可以攻玉。
——《诗经·鹤鸣》
想到这里,公输班将小脑袋一垂,扭捏道。
“那个……兄长……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公输班回道:“虽然我愿意尊您为兄,但这恐怕不足以令您稳坐夫子座下第一弟子的位置啊!”
季孙肥皱眉道:“什么意思?夫子还有其他敢骑在我脑袋上的学生?”
公输班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何止是骑在您的头上啊,他如果听到您想要做夫子座下的第一弟子,恐怕会拔出剑来与您一较高下啊!”
季孙肥闻言,一甩袖子,毫不在乎道:“哼!我借他八个胆子,他也不敢如此对我。他不知道我父亲是鲁国上卿吗!”
公输班装作惶恐道:“可那人的父亲,也同样是晋国的上卿啊!”
“晋、晋国的上卿?”
季孙肥虽然不喜欢读诗书,但晋国和鲁国孰大孰小他还是拎得清的。
两个爹都是上卿,那肯定还是晋国的爹更尊贵一些。
但他已经把要做大弟子的牛皮吹出去了,现在让他食言,季孙肥可抹不开这个面子。
他红着脸结巴了一阵,旋即开口道:“虽然他父亲是比我父亲厉害一些,但学生之间应该比较的是学识,怎么能以父亲的地位来决定高下呢?”
公输班听了,装作敬重道:“这么说来,您一定很有学问吧?”
“我……”
此话一出,季孙肥瞬间被沉默了。
他如果有学问,也不可能被他爹扔到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