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你要是就这么死了,你的两亲、夫子、还有我们这些同学,该有多伤心吗?!”
宰予听到这儿,立马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。
“谁告诉你我是准备寻死的?我不就是割两根头发吗?”
子路还是不相信,他诘问道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岂敢毁伤?
今天你敢割头发,明天你敢割什么,我都不敢想!”
“嗯?!”
宰予闻言,皱眉滴咕道:“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骂人呢?”
“我哪儿有,我这是纯纯的爱护同门。”
子路啪的一声将宰予的佩剑拍在桌子上:“子我,你必须和我交代清楚,你到底是遇上什么难处了!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,你但说无妨。”
宰予无奈撇嘴道:“我真没有遇上什么难处,我就是想割点头发。”
“你没事割头发干什么?”
宰予看他一直追问,也不回答,而是将那一缕刚刚切下的头发放进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烈酒里。
随后,又从中捞出了一缕先前浸泡的头发,拿起绢布耐心的擦拭了起来。
擦完之后,又拿着这缕头发走到篝火旁烘烤片刻,最后将头发束出一个小结,将一根指针状的轻薄小木条绑了进去。
最后,又将头发穿过孔洞,将其绑在了事先准备好的‘u’型木块上。
子路这才发现,营帐里居然已经摆了七八个类似的东西。
他两手捂着脸用力的搓了搓,随后抓住了宰予的肩膀,一脸痛苦道。
“子我,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模样啊?你以前虽然疯癫,但总不至于干出这种事啊!你切头发就是为了闹着玩?”
宰予闻言,只是摇头道:“子路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
夫子以前不是说过你吗?
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