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出现旱情,也不会太过严重?”
子贡反复琢磨着这句话,忽的眼角一抽,起身问道:“子木,此话当真?”
商瞿也不敢言之凿凿,他只是放下快子回道。
“这也只不过是我的推测而已,至于天道的具体变化如何,又岂是我一介凡俗所能断言的呢?”
子贡听到这话,又联想起商瞿那神乎其技的占卜技巧,突然两眼一黑往后翻倒。
身边的宰予眼疾手快,伸手将他扶住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子贡扶着额头,嘴中喃喃道:“没有旱情,那我们的那些粮食不是全都白囤了吗?十多万石的粮食,我、我的钱……”
子贡只觉得彷佛有人正拿着钝刀子割他的肉,痛苦的几近昏厥。
宰予听到这话,两手一撇,直接将这小子扔到地上。
这小子,以后恐怕也是路灯上有一号的人物了。
司马耕见状,奇怪道:“子贡,没有旱情不是件好事吗?你难道希望看见天逢久旱、饿殍遍地、饥民盈野的状况发生吗?”
子贡听到这话,眼珠子提熘一转,脸上也终于现出一抹神采。
他挺直身板,重新坐起,捏着下巴滴咕道:“好像是这个道理啊!这么想的话,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。”
他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容:“没事没事,大家继续。”
大家见到子贡恢复如常,于是便又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商瞿的身上。
“子木,你之前提到岁星、镇星这些可以指使国家的吉凶。可《书》上又说:在璇玑玉衡,以齐七政。这又该作何解释呢?”
商瞿侃侃而谈道:“这一点我请教过夫子,夫子说因为这段话出自《虞书》,而《虞书》则是上古虞舜时期的作品。
因为年代过于古早,所以就连他老人家都不敢断言,只是告诉我,这段话可以从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