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贡正气凛然道:“子我!你我既为兄弟,岂能同室操戈?
一直以来,你在我心中都是位卓尔不群的正人君子。
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,但你会做出这么自侮的事情,想必一定是有原因的吧!”
宰予闻言,两手拍在了子贡的肩膀上。
“好兄弟,我就知道可以相信你!不错,我这么做的确事出有因。”
说完,宰予便附在子贡耳边将他今日在郊外园圃的所见所闻如实告知。
子贡听完后,皱眉道:“公山不狃、叔孙辄、公鉏极……”
他回想了一番这些人的职位,念头顿时通达:“阳虎是想……原来如此!此贼祸心不小啊!”
宰予点头道:“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要让同学们出仕了吗?”
子贡思索了一阵,微微点头道:“我大概明白了。子我!《诗》中有云:兄弟阋于墙,外御其务。
兄弟之间在家里有可能争斗,可一旦遇到外侮总能鼎力相助!
既然是为了国家大义,那在一些小节上有所出入,也是没有问题的!”
子贡这话刚说完,同学们终于发现了消失不见的宰予和子贡。
“子贡和子我人呢?”
“在墙角里站着说话呢。”
“人都到齐了,有什么话进内堂说吧。”
同学们连拉带推,将他二人拱进了内堂。
宓不齐、孔忠等人早已经等在了里面,众人简单的见了礼后,便按照长幼顺序依次入座。
宰予和子贡还没坐稳呢,就听见公祖句兹问道。
“子我,子贡,你们俩方才聊什么呢?我怎么看见你俩说着说着,还互相拉扯了起来呢?”
宰予和子贡闻言,皆是面色一紧。
不过作为身经百战的资深外交人员,这种场面他们见的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