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贤能的大夫,来迎接我国的使团入城。
这样一来,我的罪过就能被您赦免了。”
杞子听到这段话,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。
还好,鲁国的使者应该没有生气。
如果生气了,说的话也不可能这么给他留面子了。
杞子闻言,先是朝子贡拜谢:“蒙受您的指教了。”
子贡闻言,笑着向他拜别,随后便调转车头回去报告了。
远处的宰予见到聚集在城前的人群渐渐疏散了,也终于松了口气。
他正想要下令入城,忽然听见公输班童稚的嗓音传来。
“夫子,你为什么不愿接受这样的礼仪呢?”
赵毋恤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:“我记得您从前说过,执掌国家的君主,要敬重贤人,这样就可以远离祸患了。
现在夫子您是天下少有的贤人,而杞国又这么敬重您,您不愿接受他们的礼遇,这是不愿帮他们免除祸患吗?”
宰予眉头一皱向后看去,这两个小子居然躲在马车上用来装礼物的大箱子里。
“欸?你们什么时候跟来了?这个时间,你们不是应该在乡校上课吗?
还有脸笑!逃课!逃课你们有什么好笑的?”
公输班腆着脸道:“乡校的课程,怎么能比得上您的教导呢?
我们同夫子去了一趟齐国,学到的东西,就比在乡校里三个月学到的还多。
如果能再同您来一趟杞国,那还不得抵得上半年的学习吗?”
宰予正想开口让公输班这个厚脸皮的小子开口背《诗》,谁知赵毋恤又发问了。
“夫子,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您为什么不愿接受杞国的礼遇呢?”
宰予望着赵毋恤那一脸期盼的样子,也不好对小孩子说的太明白,只能回道。
“做君主的自然应该礼贤下士,但做贤人的又怎么能不谦虚谨慎呢?
《易》中说:天道亏盈而益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