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就强行把愚叟的马牵走了。
愚叟丢了马,伏在地上大声哭泣,正巧被在附近巡视的申枨看见了。
申枨问完了情况后勃然大怒,立刻就带着愚叟去找了高柴。
高柴二话不说,直接下令去桑氏拿人。
桑氏的老族长桑种被吓得够呛,当时就想把人交出去。
可他一问才知道,干这事的居然是他最宝贝的亲孙子。
如果就这么把人交出去,按照鲁国律法判处,那么如果按偷窃论罪,以小马的价值,要受劓刑。
如果按照抢夺论罪,则应当判处死罪。
桑种知道这个情况后,左思右想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找到了方胜。
方胜接了讼,安排好一切后,来到府衙之上面对高柴。
他不仅否认了偷窃和抢夺的罪名,还反诉愚叟偷窃不成反而诬告他人。
方胜说愚叟的母牛生了头小牛不假,但他却说他丢的是一匹小马。
而桑氏族内最近正好买了一匹母马,前阵子也刚刚生下了一匹小马,小马的模样与愚叟牵着的那一匹一模一样,所以桑种的孙子才会把小马夺走。
高柴不能决断,于是就暂且把两人一起收押。
之后他自掏腰包从曲阜请了位兽医去桑种家里察看,结果真的如方胜说的那样,的确是有一匹刚刚生产的母马。
而且那匹小马也与母马十分亲近,基本可以断定为母子。
而愚叟的左右邻居也无法为他作证,证明他拥有一匹小马,只能证明他曾有过一头小牛。
至于小牛到哪里去了,大家就不清楚了。
而当时卖马给愚叟的商队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菟裘。
面对这样的情形,高柴只觉得一口气直接顶破天灵盖,恨不能直接对方胜和桑氏用大刑。
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