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让鲁国的百姓远离刀兵水火,这难道不是仁吗?
如果夫子知道了,他也一定会赞同我的做法。”
子贡闻言,眉头一挑:“你确定夫子会赞同?”
宰予咳嗽了一声:“前提是你别告诉夫子这中间的是非曲直。
总而言之,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?
你管我是用什么手段做成的呢?
权变!权变你懂不懂是什么意思?”
子贡听了宰予的话,心情十分复杂。
他端木赐,光明磊落的堂堂君子,怎么就能跟着这小子越陷越深呢?
他现在都有些怀疑,宰予当初让他把家业置办在菟裘,是不是一早就算到了这一步。
现在,他的身家性命、名誉损益,都和宰予完成了深度捆绑。
二人可谓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。
高柴、冉求、申枨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宰予的家臣,但他们如果想要和宰予解绑,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
而他端木赐作为合伙人,怎么跑?
一旦公司倒闭了,他和宰予都得被破产清算!
子贡只能长叹一声。
“你小子最好把这事儿办成!你要是办不成,不等夫子开口,我就得先掐死你,然后再伏剑自刎,以谢夫子教导之恩。”
宰予道:“你不要那么悲观嘛!有点志气行不行?我听说,士不可以不弘毅!
你之前要做管仲第二的气势哪里去了?管仲可匡扶桓公行霸道,难道你子贡就不行吗?”
子贡眯眼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宰予朗声道:“汝来为纵,我且作横,横则匡帝,纵则佐王,所在国重,所去国轻。
进而一怒则诸侯惧,退而安居则天下熄!
居九重之广居,立天下之正位,布万世之达道!
大丈夫抱经世奇才,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?!”
子贡就算再老道,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