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调,每个匠人各有不同。”
欧冶子说到这里,话锋突然一顿。
宰予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说到底,打铁是人家吃饭的手艺,添加金属的比例多寡都是不能轻易对外传授的。
他和人家非亲非故,欧冶子能说個大概已经很够意思了。
宰予闻言,将心中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。
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,说道。
“我先前在曲阜看匠人们铸剑时,都要事先准备黄白两色的金属,原来那便是铜和锡啊!
欧冶子听了,笑着问道:“您喜欢看人铸剑?”
宰予看欧冶子入套,连忙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回道。
“我虽不懂,但确是喜欢看的。我看匠人们做剑时,就像是您说的那样,总是要将铜与锡分开进行使用。
用铜多的,铸造出来的器物韧性十足。用锡多的,铸造出来的器物坚硬无比。
于是我就想,能否采用分别浇铸的方法,在铸造剑脊时,使用含铜量高的铜水,这样能使剑韧性好,不易折断。
而在铸造剑刃时,则使用含锡高的铜水,使它硬度变大,让剑刃更加锋利。”
欧冶子刚开始听着还满脸的笑容,可听着听着,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。
就连一旁的范蠡也看出了他脸色不对,忙问道:“欧先生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子贡还以为是宰予的话冒犯了对方,于是连忙上来解围道。
“子我,这种儿戏般的方法,怎么能用在铸剑上呢?”
欧冶子盯着宰予看了半天,忍不住问道:“您真的只是喜欢观看铸剑吗?”
“确是如此。
“那您的祖上,是否是匠人出身呢?’
宰予也不直接否认,而是委婉的回道:“我是姬姓宰氏。”
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