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其原因,在于地力不同,同样是辛勤耕作,有的田地可以年产两石,有的田地却只能年收八斗。
所以,有的人缴纳田税后,尚还可以存下余粮,有的人如果缴了田税,却无法养活妻儿老小。
从前我不在菟裘,自然无法干涉当地征税,但现在我来了,那么菟裘的田税自然也要变上-变。”
听到这里,围观的民众纷纷竖起了耳朵。
烧掉了债券固然是好,可如果田税不变,他们遇上灾年还是得借贷。
总不能次次借完贷后,都讓三家大族放火烧掉债券吧?
一時之间,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宰予的身上。
只見他不慌不忙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,指着它向众人发問。
“大家想必都知道这是什么吧?’
民众们定睛一看,很快就有人给出了答案。
“这不是石涅吗?我们这里,山野旁的路上经常能见到。”
宰予笑着点头:“没错!正是石涅!从今往后,菟裘的田税,只收一半的粮食,也就是二十税一。
至于另一半的田税,则可以选择用石涅冲抵,也可以缴纳粮食。
每两石的石涅可以冲抵一石的粮食。
而且,今年是我治理菟裘的第一年,所以今年的田税可以全部以石涅进行缴纳。
当然,如果大家不愿意,也可以直接缴粮食。’
此话一出,在场百姓无不瞠目结舌。
用石涅缴税?
还有这种好事?
这东西也不值钱啊!
主君要这东西干什么?
不止百姓傻了眼,一旁的子贡也听傻了。
他揪着宰予的衣襟,小声嘀咕道:“你是不是又发病了?我们当初讨论《管子》时怎么说的?
粮食才是根本,你弄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