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常教育我们说:君子之间应当相互友爱。我在帮助你的同时,也是在帮助自己成为君子啊!你又何必向我道谢呢?”
宰予与子贡连连点头,齐声道:“不愧是夫子最欣赏的学生,境界就是高!反观某些人……”
俩人彼此互相瞪了一眼,谁也不理谁。
颜回见状,只能上来打圆场:“二位师兄这是何必呢?都是同窗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就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闹不愉快了吧?”
宰予和子贡在相互掰扯许久之后,才终于在颜回的调解下握手言和。
鉴于子贡双腿麻木无法行走,宰予和颜回自然也就担负起了送他回家的任务。
他俩搀扶着子贡走出学社,踏上了街道。
可走了没一会儿,颜回却突然脸色发白、连喘粗气,他的额前密布汗珠,唇齿颤抖。
突然,他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颜回双手撑地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滴落,浸湿了路面上的泥土。
宰予被他吓了一跳,赶忙俯下身子问道:“子渊,你这是怎么了?生病了?”
子贡也惦着脚靠了过来:“我认识个有名的医师,要不要请他来帮你看看?”
颜回摇了摇头,勉强地冲着他俩一笑。
“没事,我没生病。”
子贡伸出手指从颜回脑门上撇下一手汗珠,生气道:“你这还叫没病?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你倒在大街上,我还以为你这是刚从河里洗完澡回来呢!”
宰予也劝道:“子渊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生病就是生病了,没必要硬撑着。夫子今天不才刚说过吗?真正的仁人君子应该留着性命造福百姓。以你的品行和才学,如果因为生病去世,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!”
“我真的没病。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别说话说一半。”
“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