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天别无选择，若不吞噬诸王，只怕连破绽都没有，早早死在成道路上。

“但，你若不能化解诸王力。”黎明顿了顿，摇头道：“迟早会出大问题的。”

吞天冷笑一声：“生前不是我对手，死后一群本源不足为虑。”

如果，其他人说这话，黎明会当成笑话。

但，以吞天的才情，她说能解决，必然会解决，甚至心中已经有了解决的道路。

虚空寂静片刻。

“这一局，你败了。”黎明突然说道。

吞天神色澹然：“没有死，不算败。”

“如果这都算败，那么我从修行开始，就在失败的路上。”

“我体质不如人，即便一个个脚印走得无比扎实，气血依旧不如人。”

“苦海的时候，我连凡体同境都打不过，道宫的时候，泯然众人，四极之时我渡普通雷劫，没有大帝闪电，化龙只能算出色，登上仙台之后才崭露头角，吃遍诸王，众生呼我为魔。”

“黎明，我修行不为成仙！”

黎明哑然无语，两个人对于失败的定义不一样。

吞天从微末崛起，从失败中成功，一次次跌倒却又站起来，不惧磨难向前走。

从废材到平凡，再到天才，出色人杰，最终成为现在的妖孽。

对于这样的人而言，失败只有一次，那就是死亡。

其余的挫折，差距，只会是她成道路上的垫脚石。

“等圣境再打一场。”

吞天忽然说道，她从战斗中心有所悟，不止有一种法，迈入圣境解决一定的问题之后，她能顺势开创第二法，第三法……

黎明神色一僵，停在了原地。

吞天似笑非笑道：“你怕了？”

黎明神色幽怨道：“下一次，轮回擂台要你出钱！”

“圣境的轮回擂台，特么要十万功德！”

吞天神色也僵硬住了，半天才缓缓吐出两个字：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