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了?”
先生看着她摇摇头,轻轻说道:“他当年在你的眼里,境界还不是差得一塌糊涂么?”
“机缘难得,你们都各自去修行一番,好好感悟一番......这一刻可是等了二十几年了!”先生看着众人,静静地说道。
唐秋雨一惊,拉着夏梧桐的手说道:“赶紧的去找几块坐垫过来......”
......
李修元的眼角有两滴咸咸的泪水,重重地往桌上新写的书册上摔落,打湿了刚刚写下的那四个字:
如是我闻!
这一刻在李修元的眼中仿佛只是刹那间的事情,但是在天地间却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。
待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风雪渐住,一轮新月挂在天空。
清醒过来的他,反复地念叨:“沐沐!沐沐!你在那里......”
砚台里的一汪浓墨已渐凝固,李修元拎起水壶往里面注入几滴热水化开,又捏着一管松墨研磨了一番。
幽幽叹息了一番之下,竟然将天香城中冯如玉给他的丝绢取了数尺,铺在垫了数张湖宣的桌上。
眼中望着桌上的《法华经》,脑海里想的却是天香城玉琼阁里写的那首呕血之作。
轻叹之下,手中的狼毫如那把若水木剑,轻轻地落下。
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
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
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
......
料得年年肠断处,明月夜,短松冈。
落笔之下,竟然是温润如水的一笔小楷,跟那卷发黄《法华经》卷上的字体一模一样。
搁笔砚台上,李修元取了新刻的印章,就着桌上如血的朱砂,重重地盖在落款之处。
苦笑道“原来,我真就便是那失去记忆的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