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说过,修行是一件非常个人的事情,到了最后谁也帮不了你,所以做人不要太天真!”许静云看着她,淡淡地说道。
三人望门而坐,守着一壶清茶,两碟糕点,终究没有就皇城的故事说出个一二三来。
只因为小姐姐和东方玉儿都在小心地回避某人的事情。
......
中域皇城,皇宫大殿。
正在早朝的新皇收到了来自南疆的礼物,左相等人闭目不语,右相等人则怒火中烧。
令狐匡玉看着新皇夏云杰说道:“这就是谋反的罪证,当诛!”
右相看着他激动的样子,忍不住撇了一下嘴角,淡淡地回道:“当诛?派谁去诛?令狐大人你吗?”
令狐匡玉一楞,突然想起来朝中竟然无人能敌南疆的大军,当下怔怔地看着右相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新皇看着一帮朝臣,竟然拿不出办法来对付南疆的变故,不由得狠狠地看了左相一眼,自他宣传登基以来,左相便是一幅不冷热的模样。
既不唱赞歌,也不反对,就跟一木头人似的。
即便是骠骑大将军卫先也明言,自己只负责保卫皇城的安危,不会带兵去南疆问罪。而骠骑大将军是皇主钦定的大将军,便是他做了新皇,也不敢动他。
身为皇上的他,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如果放任此事不管,那么无异于大皇子和李夜打了他这个皇帝一耳光,自己还不敢还手。
如果派人去问责,朝中竟然夫一人敢去南疆。
便是自己的亲舅舅一听说南疆的大皇子和国师,立马闭上了嘴巴。
冷场了许久,右相出来说道:“要不就发一道文书,向天下宣告南疆大元帅办事欠妥,竟敢斩杀朝中宣旨太监,着令官降一级,如何?”
在他看来,也只有这个不痛不痒的办法能对付眼前的乱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