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巾擦了一下额头。
先生看着两人,莞尔不语。
皇主眼见这战报的事情有了着落,便从桌案上捡起一道信函,苦笑道:“这说完喜事,再说烦事。刚刚收到皇叔从皇家学院传来的奏折,先生请看看。”
先生一听,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:“你学院的奏折你让我看做甚?”话虽然这样说,但还是接了过来。
“你说皇叔跟纳兰那老家伙,是不是故意给我添乱,这南疆战场是哪些温室里的娇子们能去的地方吗?别说杀人,我估计大多学员连鸡都没杀过!”
皇主忍不住有些火大。
严无血一惊,知道这时候不能再保持沉默,必须灭火,赶紧问道:“陛下,这又是所为何事?”
先生微笑说道:“这事也不是夏渊跟纳兰老头二个搞出来的,学院里的学子坐不住想上战场,他们又怕担责任,就把这包裹丢进了皇宫。”
如先生说的一样,夏渊跟纳兰焜煊再聪明,也不会去拿这个主意。
这事做好了对两人没一丝好处,做不好万一有个死伤,还不把这皇城里的权貴们得罪个死。
皇主看着两人似笑非笑说道:“然而他两人也打错了算盘,都当朕是吃豆腐长大的么?自以为聪明,想把朕当猴来耍!”
严无血半抬着头,小心问道:“此事陛下打算如何处理?”
皇主看着先生。
先生摇摇头。
皇主瞪了他一眼,沉思了半晌,看着二人笑道:“这二个老家伙想挖坑埋朕,做梦去吧。完了拟旨,凡欲前往南疆战场的学员,必须脱离皇家学院!”
“以个人的身份,编入即将赶赴南疆的大军中,以一名最基层的士兵做起,只有在战场上立下功劳,才有封赏,但是伤亡,与南疆将士一样抚恤!”
严无血抬头看着皇主,惊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