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跟大佛寺中的老和尚师傅学佛,说来惭愧,前后在他老人家面前修行的时间不到一年。”
“修行佛法不到一年,竟然能有如此深的感悟?看来你确实与佛门有缘呀!算了,不说了,你见到莫先生的时候,告诉他我姓夏,他自然知道是我谁了。”
李夜点点,将桌上的杯杯轻轻端到夏先生的面前,请了声:“请喝茶。”
夏先生端起茶杯,轻轻喝了一口,看着李夜问道:“小先生你学完佛法之后,有什么打算?有没有想过去皇城里考取功名,走上仕途?”
李夜轻轻摇摇头,淡淡地说道:“晚辈既不想做官,也不想经商,只想跟着先生好好修行,有一日能度劫破虚,踏上大道。”
“为官经商难道便不能修行了?”夏先生放下茶杯,看着李夜。
李夜抬着,望着天空,轻轻地说:“为官经商固然能修行,但终究心境会产生许多缝隙,也易惹凡尘俗事,影响到修行的速度。”
夏先生一听,轻轻地拍着桌面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看着李夜认真地说道:“如果,我是说假如有一天,命运逼着你要有一段出仕为官的经历,到哪个时候你会怎么做?”
李夜一呆,脱口道:“这,晚辈从来没想过呀!”
夏先生摆摆了,笑着说道:“好好想想,就当做是假设一下。”
李夜一听,当下有些为难,只好放下手里的茶杯,闭目凝神。
过了半晌,才看着夏先生说道:“圣人说为君则应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为臣则应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,我两样都不想做,只是想做个修行者,但愿能努力做到:不以物喜,不以已悲。”
“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这果然是为君之道。......如果世人真能做到:不以物喜,不以已悲。那还在圣人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