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此时有人在后面看着一定会惊呆,从捡柴到劈柴的他没有丝毫的停顿。
午时刚过,他放下了手中的斧头,走到井边打水洗擦洗。
虽然他已经在斋堂苦修了一个多月,每日里都是闻鸡起舞,还是没有办法在众师兄打板吃饭的时候完成每日里劈柴的任务。
心想眼下自己力量有限,以后换成大水桶,就能赶上师兄们用斋的节奏了。
吃饭洗碗,关上斋堂的大门往自己住的小杂院走去。
时值正午,雾气渐散。推门而入,李夜想着午间休息打二桶井水洗澡,晚上就可以省些时间抄经文。
《法华经》他已经抄至大半,再有几日就可抄完送给藏要阁的老僧。
正打算脱掉外衣的忽然间心生警兆,在天山上生活了两个让他对血腥之味非常敏感。
“谁在里面,请出来一见!”李夜站在自己紧挨着自己的一间杂屋喊道。
半晌没有回声,里面只传来“嗯”的一声。
心生惊兆的李夜从空间戒里取出若水剑,用剑尖轻轻地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。果然地上的一滩血迹。
在他铺好的木床上侧身躺着一个三十岁左右书生模样的成人。一头黑发掉在床边,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,全身都在轻轻颤动。
李夜没有走上前,而是抱拳行礼道:“请问先生如何跑到我的杂院,既已受伤如何不向寺里的知客僧求救?”
躺在床上的书生挣扎了半晌,艰难地说道:“请给我一口水,我没有恶意。”
李夜闻后收回若水,转身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倒了一碗凉水,回到书生的床前。
看着眉清目秀没有恶意的书生,李夜皱着眉头说:“要不要我扶你起来?”
书生点了点头,想自己坐起。
李夜连忙上前轻轻扶起他,靠在床头,就着左手将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