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他的身体后,他每次念经的声音都可以穿云破障,传到十里外的地方。
山涧之上的狼群听见了他的声音,都爬了起来,抬头望月,竖起耳朵听。
山下洞里的老猿和他的子孙们从梦中惊醒过来,一个个学着老猿的模样,盘坐在地上,仔细聆听山上传来的佛音。
小白也从梦里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,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经。
大雨过后的天山,空气异常地清新,山风着夹着淡淡的花香,轻轻地吹拂着念经的李夜。
瘦弱的身体在河水中、在山洪里滚打了几日,李夜的境界没有丝毫的提升,但是精气神和丹田中金丹的丹元恢复的速度,却有了飞跃般的进步。
虽然离破丹在婴,仍然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离开了木屋的这些日子,让他在大雨的奔跑中,在那百丈的悬崖攀爬中,在这破虚僧的石洞里,在天山的冰冷河水里的苦苦修行与精神磨练。
让他的金丹境界和《无相法身》的肉身如同浴火焚身,脱胎换骨,全身的境界都如同天山上的顽石,坚硬无比。
他念完经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,抬头向棚外的天空望去,天空的月亮已经隐去,露出了满天的繁星。
身边竹椅上的小白已经沉沉睡去,轻轻地打着呼噜。
在这个月隐星明的深夜里,李夜坐在木棚里的竹椅上,细细地思考、分析自己的身体情况,对自己的修为在先生离开后,自己身体和心境的变化做了一次细致的梳理。
就如同第一次给沐沐梳那两条黑色的羊角辫一样仔细,他那把那些心境上的收获融化成自己身体里实际的存在,就如同丹田里那颗金丹一般。
太阳升起的时候,老猿拎着一筐野果来了木棚里,看着微闭着眼睛打坐的李夜,笑着说:“怎么,昨天夜里没有睡觉?”
李夜睁开双眼看着坐在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