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差爷,你们这是做什么?我等只是本分的生意人,打清远县路过,又没犯什么过错,怎么就要拿我们呢?”
不知是否被众护卫抽刀的气势所吓,那些差役倒也没有急着扑上来,不过他们还是封住了出路,然后便见那捕快冷声道:“你们这般心虚想要动手的模样还不够说明问题吗?你敢说昨夜王家的惨案不是你们做下的?”
孙璧和李凌闻言都是一惊,迅速交换了下眼色,才由后者解释道:“差爷,您这就太冤枉人了,我等初来清远,连那王家的主人叫什么,住哪儿都不知道,又怎可能害他们呢?”
“到了这时,居然还敢狡辩!既然事情不是你们做的,你们心虚跑什么?还有,那王家上上下下三十多口,还有好几个看家护院的,也就像你们这样的人马能闯进他家,大开杀戒了!我白朗做清远捕头十多年,这点判断还是有的,只要看这一眼,就能断定你们可不是在客栈里登记的那样,是什么幽州来的客商……而且据我所查,这几日在我县城里住下的,就你们这一群人最是可疑了,这等大案是绝不可能由本地人所为,你们还有何话讲?”
白朗这么一番说辞下来,倒也不能算完全没有道理,也让李凌有些不知该从何分辩才好了。虽然他知道这事绝不是自己所为,但对方提出的那些个疑点,一时间还真不好解释呢,只能说道:“白捕头,我们真是冤枉的,我们这儿还有路引和幽州城的文书可以作证……”
“这些东西都能作假,我也分不出来,就都跟我走一趟,先去衙门听审吧!”白朗却依旧坚持,说着,一双眼睛盯住了李凌,显然是认定他是整支队伍做主之人。
而随着他这话说完,后头那些差役又都上前几步,举起了各自兵器,大有嫌犯若是不肯听从,便要直接动手拿人的意思。
事到如今,李凌也没了法子,只能是在和孙璧又作了个眼神交流后,叹口气道:“既如此,那我们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