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王也看出了这些人的身份,心中更是大喜。自己这一回当真是做对了,看来皇位真就唾手可得!可笑那孙璧就是愚蠢,还想着什么立军功来争储,却不明白什么叫近水楼台!
他心中的得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反倒表现得有些茫然与拘谨:“这……这如何使得?父皇从来就没有说过要立我为嗣,而且我何德何能,怎敢当这一国之君啊?”
这等推脱辞让实在是太寻常不过了,古来君王登基都有三辞三让的礼节,无论你是顺顺当当继承的,还是用阴谋手段夺来的,至少在这临门一脚的当口,总要摆摆样子,谦让一番。
群臣也知道这一点,当下再度有人进言:“殿下此言差矣,陛下虽然此番没有定您为储君,但当年对您也是多有栽培,那是完全有将您封为太子之意。何况,此番继位,殿下乃是临危受命,责任重大,无论为国为民,殿下都当挑起重担啊……”
“这……父皇虽对我多有教诲,然则自古以来储君人选都当长幼有序,立长为上。如今,还有三皇兄在朝,我这个做弟弟的岂能僭越?”孙璘再度推让。
“殿下您刚才应该也听到了,敬王殿下他已经严词拒绝了我等所请。而且正如敬王所说,他自幼体弱,这皇帝之位身系天下安危,可不能有任何差错,所以还请殿下不要再推辞了……”
“是啊,还请殿下不要再推让了……”
此时除了英王一党那些重要人物外,几乎所有在场的官员都众口一词地表示了要请永王登基。因为几乎在所有人眼中,此事已经定下,永王在这个突然的变故中已成为了唯一的胜利者,此时再作反对,只会给自己的将来埋下祸根,那还不如顺势而为,跟从大家一起劝进呢。
“我实在是力微德薄,难克大任啊……”孙璘按规矩,第三次推辞道。说这话时,他的嘴角微微上翘,已有得意的笑容显现,只要他们再劝进一回,自己就可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