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转好,反而因为最近天气更冷而有恶化的趋势。
“还有,陛下还在关心北方战事,所以就是想要安心养病都有些难办啊。”
提到这个,不少臣子更感忧心:“也不知王爷他此番带兵北伐如何了……那可是北方草原啊,那些鬼戎诸部素来野蛮凶狠,他贵为皇子王爷,怎么就能以身犯险呢?”
“是啊,当时我们就该阻止王爷冒此大险,这要是在北边有个好歹,那可真得不偿失了。”
听着这些家伙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孙璧北伐一事上,一直只是沉默的闻铭终于不得不出声了:“王爷此举乃是为国为民,又岂是你等能随意质疑的?你们要是有工夫忧心前线,还不如帮着幽州的李温衷多安排些粮食辎重送过去呢。”
他闻侍郎地位既高,声望也大,一声发出,其他人只能唯唯称是,不敢再在这事上做过多的纠缠了。话题也很快又回到了皇帝的情况上,只是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套,直到最后,才由徐沧道了一句:“我倒以为或许当北疆捷报传来时,陛下的病情能得到好转。”
众人听了却都只一笑,这却谈何容易啊。谁都知道陛下这次的病既是因天寒所致,也有忧心北伐战事的问题,但问题在于,北伐哪有那么快出结果啊,前后也就不到一年时间,英王再是了得,怕也不可能于短时间里传回决定性的捷报啊。
就连闻铭都没接这话茬,只是轻轻一叹,越觉着心头发堵。早知如此,当时自己也该主动请缨,跟温衷一道去北疆啊,好歹比在此煎熬要好受些。
正当他们各自心思,甚至有不少人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时,一名仆从突然匆匆来到了门前,冲闻铭打了个眼色。后者会意,告了声罪,便出门询问何事:“可是又有宫里的什么消息传回来吗?”
“老爷,是北边来信了,是李大人的信。”这名心腹忙压低了声音道,又把封信交了过去。
闻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