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不是操之过急了?”
“是啊王爷,您这样一来可是把温衷置于险地了,一旦有个疏忽,或是某些人故意暗中做些手脚,他可就有难了……”
面对他们的质疑,孙璧倒也没有动怒,只笑着把自己之前的一些顾虑给说了出来:“……所以在我看来,相比于让温衷一直没有自保能力地留在江城,还不如给他一个挑战呢。”
说着,他又摆手打断了两人还想提的问题:“我知道你们担心有个差错,他会被朝廷问责。但关键一点在于,能评断他是否有过失的主动权不在旁人,正在于我这个三军主帅啊,你们觉着我会因为一些小过失就怪罪于温衷吗?”
一语点醒两人,魏梁和闻铭都露出了如释重负,以及略带惭愧的笑容来:“王爷考虑周详,反倒是我们有些鼠目寸光了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“呵呵,你们也是为了朋友学生,而且温衷也是我的朋友,我又岂会怪你们呢?好了,现在要做的,是尽快拿定出兵方针,以及该调动哪里的兵马赶去北疆,兵贵神速,可拖不得啊。”说着,他把神色一肃,“走,这就随我去枢密院,好生商议一番。”
不得不说孙璧进入角色的速度当真极快,这时已经开始筹谋北伐大事了。
与此同时,礼部和吏部衙门也在皇帝的旨意催促下开始忙碌起来,他们要联合着拟定文书,夺情李凌,然后再派出快马将这一决定送往淮北衡州江城县,从而让他尽快回京受命。
军情如火,君命如山,两大衙门一改以往的拖沓,如此只三日,便把相关公文拟定签发,然后再以驿马转递,前后不过十日,旨意与调令已送到江城县,并在县令田秉文的陪同下,送上李府。
朝廷的这一决定确实有些出乎李凌意料,他本以为自己此番必然与战事无关,不想却有这样的转折,又得北上了。不过作为妻子的杨轻绡却很不以为然,在那些传旨的官员离去后,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