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过李凌啊。”
“陛下,臣怎敢在此等事上有所欺瞒,臣与李凌再有交情,也断不至于为他罪犯欺君。”吕振当即跪倒说道,“不过要说更进一步的证据,还真有。”
“哦,却是什么?”
下面也有朝臣小声嘀咕:“人都已经死了几年了,难道还能把尸骨挖出来,让那陈淑珍的鬼魂来作证吗?”
然后就见吕振从袖子里取出一份书文,高举过顶:“陛下,这便是确凿无误的物证,还请陛下过目。”
“不是说了吗,天保堂的记录是做不得准的,谁知道是不是后面被人私自改动添加出来的。”又有人出声质疑。
不过韦棠还是走了下来,从吕振手中拿过那份书文,随后听他说道:“陛下,这并非天保堂中不怎么可信的相关记录,而是县衙内架阁库中放了三十年的相关记录,上头不但有当地户房的用印,甚至还有当时的县令严思绪的亲笔签字,那是断然错不了的。”
“嗯?”这下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,谁也没想到吕振拿出来的证据居然是衙门里留存的文书,还是三十年前的东西。不过仔细去看那份书文,确实已有些年头了,书卷发黄,还有些残缺破损,好在总体还算保持得不错。
皇帝也有些惊讶地拿过那份书卷,很快就翻到了被吕振做下记号的所在,目光一扫,便落到了其中一条上。上头赫然写得清楚,年月日,有本县男子李桐,往天保堂收养-男婴一人,保人陈淑珍,交县衙为证……
吕振也在这时又作起解释来:“陛下有所不知,这天保堂因为多有将收养之男女婴孩交送城中人等抚养过继之举,所以为了确保不出差错,便往往会留下相关字据,再交给县衙为凭证。不光是县衙户房会记录在册,还有县令有时也会关注,签字,以为公正。
“而这一份李桐收养-男婴的凭证,便恰好有了这两方官府的印信,足以证实它绝不可能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