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,也就不会被关在皇城司中。怎么样,这样的说法足以表明我的忠诚了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樊瑞似乎有些为难,“可有其他实质性的证据吗?”
“我对朝廷的忠诚,对陛下的忠心还能拿出什么实证来?”李凌好笑地反问了一句,然后就听对方轻轻点头:“这么说来,大人您是没法自证清白了。”
“嗯?”李凌眉头一挑,看了对方一眼,目光一转,又落到了旁边那个书记官身上,见其奋笔疾书,显然是把这些东西都给记录了下来。
樊瑞就跟没察觉到李凌的异样似的,继续笑道:“其实这些年来李大人您为朝廷也立下了诸多功劳,尤其是在对付罗天教一事上,更是立功极多,从西南到江南,再到这次的湖广,可以说每一次罗天教在地方上想要作乱,都是被您带人给平定的。”
李凌定定地看着他,片刻后才哼声道:“是又如何?”到了这时他要再听不出对方话里有问题,就不用在官场混了。
“李大人你更是靠着这些功劳步步升官,到如今已是正四品的高官……不,要是再算上此番湖广的大功劳,您被提拔为三品及以上官职,似乎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。啧啧,这么看来,罗天教这个我大越朝廷几十年的祸患,到了您这儿却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功臣了,要没有他们,您说不定还只是个六品左右的小官呢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李凌的语气越发见冷,身子也微微前倾,大有发作的意思。
“怎么,还要让下官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吗?李大人你这些年来所立下的功劳多半与罗天教有关,而罗天教的长老与你居然还有父子关系。不错,按你说的,确实是就此平定了罗天教在地方之乱,还亲自拿下了那个叫李桐的罗天教长老,可问题在于……”
樊瑞说着顿了一下,回盯住李凌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没人知道这个李桐到底是不是他本人,现在牢中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