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而且也深知这次入侵犯下累累血债,怕是不会信我们的招降之策。而且,你又敢信他们吗,难道他们就不能来一手诈降?”
“围三缺一,逼着他们弃城又如何?”
“四面围城强攻都无威胁,更别提只攻三面了。”
说来说去,最后得到的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消耗,和敌人进行消耗战,直到他们把守城的兵器耗尽,直到把他们的气力和耐心全部耗尽。可是这却要等到什么时候,至少是不可能在朝廷下达的时限内完成的。
最后,董公望只能也把他们打发离开,自己则在大帐之中,继续盯着那幅由自己亲手所绘制的云州城防图陷入了长考沉思。
夜已深,军营之中也陷入了寂静,只有刁斗声不时响起,可董公望却依然未有半点倦意,只一手拿着油灯,一手在详细的地图上来回挪动着,思忖对策。
这时,帐外却有一个声音响起:“大帅。”
董公望回头,就见自己的行军参谋方文弼正在外行礼,便笑了下:“进来吧,深夜而来,你是有什么良策吗?”
“不敢,卑职只是想到一法,或可解大帅眼下之忧。”
“哦?快说来听听。”董公望的脸上顿现喜色,赶紧拉了对方坐下,还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,送到面前。
方文弼接茶谢过,也不急着喝,而是神色严肃道:“大帅你早前所言甚是,这云州易守难攻,绝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攻下的。这一点我们做不到,恐怕天下各路兵马都做不到。”
“所以你有什么妙计破城吗?”董公望再度问道,却见对方轻轻摇头,这让他猛地皱眉,这是来消遣自己来了,既然无法破城,又来献的哪门子策?
方文弼也肯出了主帅的不满,赶紧解释道:“卑职要说的并不是如何破城,而是如何在不能破城时尽量不损我军之威,不让大帅你担起罪责来。”
“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