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上,真论战力,我边军不敢说必胜,至少是可与鬼戎正面一战不落下风的。
“如此一来,即便调集的是稍弱于边军的中原驻军,只要人马充足,照样可以压制敌军。待到我边军统合完毕,合此两方军力,何愁不能击败鬼戎,平定北疆?”
“你所说的那是最好的结果,可有想过一旦出了差错呢?到时不但北疆失守,连后方中原各城的一道道防线也因为抽调走了兵马而空虚,这时鬼戎再趁势杀入,岂不是天下大乱?”这位当即又提出了一个问题。
李凌双眼一眯,也来了气:“若是真按老大人所言,那早在几年前,鬼戎就已侵入我大越腹地,怎可能直到今日才有此变故?鬼戎各部或许机动灵活,战力不俗,但与我大越官军还是有着极大差距的。不能因为一时之失就断言我军非其对手,那样悲观,还不如直接举国投降,省得再死人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老臣没想到他如此出言无状,不留半点情面,气得面色一红,只是碍于在皇帝跟前,才不好出言呵斥。
李凌压根不管他的,当即又冲皇帝躬身施礼:“陛下,臣虽不通军事,但却也是读过史的,鬼戎之流固然善战,但真入了中原,失去了他们最熟悉的,一马平川的草原地利,其实战力也会大打折扣。所以只要朝廷尽快发兵,北疆之乱就能得到迅速的平定,将损失降到最小。
“臣人微言轻,但今日为朝廷,为天下,有句话却不得不说。民间多有悲观者,那是寻常小民不懂事,尤可当作笑谈。但朝堂之上,衮衮诸公若是也生出此等畏战情绪来,那就是对陛下,对朝廷的大不忠了。平时也就罢了,当此危难时刻还敢出此言论者,实在不配立于朝堂之上!”
这番话完全就是冲着那个老臣去的,让他的一张老脸顿时阵阵发白,嗫嚅着,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。其他人也都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二人,居然就没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的,只有太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