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被人得逞,不知性命能否保住了。”田主簿立马凑趣似地奉承了一句。
温县丞也跟着笑道:“是啊,大人果然光风霁月,心怀坦荡,换了下官二人,是断不敢把这一切公告全城的。不,不光我二人不敢,就是这天底下几千上万的朝廷命官,怕也没几个敢有此胆色和魄力的。”
李凌笑着冲他们一摆手:“你们就不要拿这等话来吹捧于我了,本官知道自己所为有些特立独行了。但,事急从权,而且我更愿意相信咱们大越子民都是心向朝廷的,纵有部分人一时被人蒙蔽,被罗天教利用了,总有一日也会醒悟。所以与其让他们忐忑地私下里议论猜测,还不如把实情告诉他们呢。”
顿了下后,他才转变话题:“对了,我那份告诫府台大人的公文送去也有两日了,应该差不多该到府城了吧?你们说,府衙那边会有何反应?”
“这个……当会更小心些吧。不过具体别处到底如何,咱们一时也不好断言啊。”温轩小心作着回答,脸上也有些犹豫。
田主簿也说着相似的话,难下定论的同时,心下也有些担忧。事情已经过去五六日,倘若真像那方进博所言,只怕各地已出灾患,说不定都要闹出什么民变来了。而在没有如李县令这般手段和魄力的官员干涉的情况下,别处情况当真不容乐观啊。
就在这时,一名守在衙门口的差役快步跑了进来,禀报道:“几位大人,府衙有人前来,说是府城等地出事了。”
“嗯?”李凌身子一震,赶紧叫道:“快叫他进来说话。”
随着这一声令下,只一会儿,一名浑身湿漉漉的皂衣差役便有些脚步不稳地扑跌着进到二堂:“见过李县令,小人是奉了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报信的。”说着,便把被他贴身收藏的一封厚厚的书信取了出来,双手递上。
李凌一面让温轩帮自己接信,一面肃声道:“你刚才有提府城等地出了事,却是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