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其实就已经传递出了一个信息,我县衙内有敌人,而且这人身份一定不低,不然怎能如此没有任何破绽地害死他们呢?没有破绽,有时也是最大的破绽啊。
“当然,这还不足以让我怀疑到你的头上,毕竟你表现得太低调,也太正直了,实在很有迷惑性。好在,我去了河堤巡视,并于无意中和堤上的百姓有过交流,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一个信息,当初任县令顶住徐方两家压力时,县衙上下皆不可用,就只有一人愿意帮他做事,这人是衙门里的差吏,姓徐。当然,这还不够,最最关键的是,有人说到,他曾于近日见过此名书吏进入县衙。
“如此一来,这人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,除了你徐森,再无旁人。当然,我并不是因为你曾帮过任县令就怀疑你是害他的凶手,那时的我连任县令因何而死都不知道呢,但有一点却很值得怀疑了——你居然安然无恙!
“一个与徐方两家背道而驰的徐家子弟在为任县令做了事后,在任县令因此丧命后,他居然安然无恙,反而得到了提拔,成了县衙典吏,这事就值得玩味了。唯一的解释,那就是你其实是受他们指使去接近任县令的,至于为的什么,现在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李凌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对方面上,逼视着他:“想明白这一切,我自然要格外关照你了。所以这些日子里,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着你,你于夜间前往方家,并从他家中取来一只酒壶和毒药的事情,你道我全然不知吗?
“鸳鸯壶确实精巧,民间所知者寥寥,但对江湖中人来说,真不算什么秘密。你那点把戏,也就对任县令或许县令有用,对我来说,实在不够看的。
“既然知道了你是什么人,又查到了你所做的准备,接下来你想要做什么,我自然也能猜到了。鸳鸯壶的机关我已掌握,当你去温酒时,我便稍作手脚,让内里两格做了调换。
“所以当你以为可以用同一招将我毒杀时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