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现,比如说生出什么争端来吗?”
因为李凌把所有县衙相关之人都给开革了的关系,哪怕之后招揽了一批人,可县衙用人却依旧捉襟见肘。其实负责治安和抓人的三班衙役倒还好,常帆他们都能一人当三五人用,可是某些底层的脏活能用的人却太少了。
比如看守大牢这活计,原来是有十多人负责的,可现在却只三五人而已。而且这些狱卒都是新手,实在无法忍受大牢里臭烘烘又憋闷阴郁的氛围,所以多半时候只是守在门口,对里头的一切还真不是太清楚。
此时被县令大人一问,那几个看守登时就慌了神,连连叩首不止:“大人恕罪,小的,小的们一直都待在外间,也没听到里头有起什么争端啊。昨晚,昨晚也是静悄悄的……徐家那几人看着虽然心事重重,可也没有别个表现啊。”
对他们,李凌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,他们在衙门任职才几日,又怎可能真个掌握犯人的一些变化呢。不过,依然可以从他们的交代中察觉到一些蹊跷,一切如常的情况下,那徐尘怎就会突然发狂杀了自己的父兄,而且还不早不晚,正好是自己将将要查到他们的存粮出了问题的情况下。
这两者是否有关暂且不论,但徐尘的突然爆发却必然有着一个诱因,只是这诱因出自哪里呢?
“这几日里,可有人去大牢探看过徐家众人,尤其是徐尘?”李凌看着他们又问道。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后,纷纷摇头。
想来也是,如今徐家早已树倒猢狲散,很多人受到牵连被关进大牢,其他人避之惟恐不及,又有谁还敢在此时去探望徐家人呢?即便真有,恐怕也未必能顺利进入大牢。
“真没有其他人单独见过徐尘?”李凌依旧不感放心,便又追问了一句。
得到的答案却依然如故,虽然几个看守一脸的战战兢兢,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出奇一致,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