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青,但到底不敢彻底撕破脸发作,只哼了一声,起身就往外走,“既然大人是这么想的,我自会把原话告诉叔父,只望大人到时不要后悔……”
李凌见他出此威吓之言,脸色愈发阴沉,当即喝了一声:“慢着!”
徐茂的脚步微微一顿,人却并未回身,只站在门槛边,冷笑道:“怎么,大人这是知道自己错了,想作补偿吗?晚了,不怕告诉你,我徐家在华亭……”
不等他把威吓的话说下去,李凌已出言打断:“徐茂,你身为县衙吏员竟敢在本官面前如此无礼,本官岂能容你!从现在开始,你不再是我县衙户房典吏,这就回去收拾东西,中午之前就离开吧。”
徐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,他居然……居然就把自己给直接开革了?他哪来的胆子,哪来的底气?可想要反驳吧,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,毕竟人家是县衙正印官,除了县丞和主簿的去留不由他定,其他书吏差役什么的,正经说来都可由他一言而定。
这是县令的权力所在,只是以往华亭县的正印官们都不敢用而已,而现在,李凌却在到任后的第三日,就直接使用了。
回头反对?恐怕没什么用。
死赖不走?李凌必然会有下一步行动,到时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颜面扫地。
在心中想明白这些道理后,徐茂只能是哼了一声:“大人当真好威风,只希望你不要后悔,到时求着我回来!”说完,大步而去。
李凌目送对方离开,眼中已有精芒闪出。他本来还真没想过这么快就与当地势力交锋,好歹先摸摸他们的底细,找找他们的破绽再做处置。奈何人算不如天算,月儿这一病,却把这一选择给直接抹掉了。
不过那又如何?
这儿可是江南,又不是无法无天的西南,他们还真敢明火执仗地跟自己对着干不成?何况真这样,自己也不怕,毕竟身边可是有好几个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