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呵呵,长庚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大敢说啊,怪不得你爹喜欢你呢。”徐紫洋笑看了他一眼,随即又把神色一肃,“不过你若是知道了他的来历,就不会作此想了。这个李凌可不简单……”说着,便简单将其履历说了一说。
在场有半数之人还真不知道这些内情,一听李凌的过往,还真都露出了警惕之色,尤其是在得知这是朝廷特意安排后,更觉着这个新县令不简单了。就连方长庚也在沉吟后点头:“徐老考虑的是,是晚辈有些轻敌了。这样的人,能不与之起冲突,还是不得罪的好。”
“是啊,只要他是个聪明人,懂得和光同尘的道理,咱们两家就与他好好做事,到时大家都好。怕的就是一个愣头青,什么都不懂,任意妄为。所以老夫才会急着于今日就和他见上一面,把一些道理给他讲明白了。”
徐紫洋一面说着,目光又从在场陪客身上迅速扫过,今日能在此作陪的,那都是本县的头面人物了,当然也是他徐方两家之人,比如衙门里的几名典吏,那可是真正掌握县衙行政大权的人物,缺了他们,李凌这个县令怕是立马就抓瞎,什么政令都颁布不出来了。
还有就是本县几家粮米、布匹等事关民生的店铺东家,县学的两名教谕,除了方家之主不在县城,其他要紧人物都已齐聚一堂了,可以说今日为了招呼李凌,他是真给足了对方面子。当然,除了面子,也准备了压力,只要李凌他足够清醒,就会知道一旦与自家闹翻后会有多大的麻烦,恐怕到时整个华亭县都难有他李县令的立足之地了。
准备是相当充分,诚意也给足了,徐紫洋自认为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,就只等李凌到来,感受其中的诚意与压力了。
可结果,这一等不来,两等依旧不见李县令的身影。直等到入更时分,酒楼为他们准备的酒菜都热了两回了,正主儿却还是未到……
当徐茂又一次从楼下回来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