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除了中原各省的钱粮外,南北各远离京城之地的钱粮税款可有先到的吗?”
“没有,就连湖广的钱粮都还在路上,据说要到下月初才能入京呢,更别提江南或是北疆等地了。”陆佑老实作答,同时在心里判断着对方这时把自己叫来的目的是什么,看样子应该不是钱粮税款方面的事情了。
边学道做了个让他落座的手势,这才感叹地道:“是啊,每年这时候,咱们户部就是京城诸衙中最为忙碌的一个,就是有秋决重任在身的刑部都无法与咱们相比啊。可以说这三月,乃是我户部一年差事的重中之重,几乎每个官吏都必须全力以赴,战战兢兢,才能不辜负陛下和朝廷对咱们的信重。”
陆佑点头称是,但更多的却在等着对方入正题。果然,很快地,边侍郎又把神色一变,肃然道:“大家都在疲于奔命,不过就本官所知,却还是有人虽为我户部官员,却一直置身事外,别说功劳了,就连苦劳都没有啊。”
“有……有这样的人吗?”陆佑颇为疑惑地问了一句,他想想左右,这段日子人人尽心,哪有不曾努力做事的同僚下属了?
“怎么没有?这位不但今年如此,去年也是一样,怎么,你还没想到本官说的是哪个吗?”边学道目光一闪,盯着对方道。
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陆佑终于也就明白了过来,心头一动:“大人莫不是指的李温衷?”
“就是他了。”边学道满意点头,“我还记得清楚呢,去年入九月后,他就借故离了京城,然后直到今日还未见回来。身为我户部官员,不在本部最忙碌时出力也就罢了,居然还足有一年未曾露面,可实在太不把我户部的章程当回事了!”
陆佑很想问他一句,这不是去年时您批准他去的滇南吗,怎么到这时候又要挑这错处了?但这话到底是不敢直面说出的,只能是唯唯称是,然后道:“所以侍郎大人的意思是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