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段,煽动当地生蛮,趁虚进攻昆州?”
“这个可能性并不大,无论浑天军余孽还是罗天教,都还没这个实力做到。”萧鼎却摇头否认起来。
“此话怎讲?他们在黔州不就轻易做到了?”李凌有些疑惑道。
“因为滇南不是黔州。”萧鼎当即回答道,而后才进一步解释,“黔州那些生蛮一直以来没有同属,那是受当地只有龙氏一家独大所造成。他们只要将愿意汉化的熟蛮都收拢于帐下听令,就足以统治整个黔州了,至于那些藏于山林不愿出来的生蛮,早被他们轻易放弃。
“可在滇南却不同,因为这儿的情势更为复杂,各方势力交错,就是我萧家,只要有机会也愿意多与那些生蛮接触,就更别提本就与他们关系不浅的段高之流了。
“也不怕告诉你实话,这段日子发生在我滇南的几场变乱,其中近半皆是生蛮为主,而他们会如此行事,有如此凝聚力,皆因背后有各族势力在推波助澜。
“所以说,我滇南的生蛮与熟蛮看似两分,其实却是一家。以今日这些人的态度来看,他们还没有和罗天教同流合污,自然不可能在此时调用他们手底下的人马对我昆州下手了。”
“竟是这样吗?”李凌恍然点头,这滇南的情况确实和黔州多有不同,那边的招数确实不适用于此地啊。可是,他心中的疑虑却并未消散:“那他们行此调虎离山之计到底图的什么呢?只是为了趁此机会搅乱昆州安定局面吗?”
萧承志这时笑着说道:“这也很难做到,虽然如今昆州守备空虚,却也不是他们想要作乱就能作起来的,我表哥孙璧可还在那边主持大局呢。你可别小瞧他,虽然论武艺他远不如我,可在滇南这几年里,他在治军治民的手段上可是连父亲都交口称赞的呢。”
“是啊,璧儿他确实能力出众,无论军民都对他极其服膺,这也是我能放心来此的一个原因,只要有他在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