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权势,所以到最后,只能将这一部份权力也全交到了本该只是镇守地方,手握兵权的定西侯一脉手上。
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滇南的军权财权那都是在萧鼎掌握的。不过,他作为当地军政长官,又要处理汉蛮两族的种种事务,哪怕再有本事,却也分身乏术,无法全部直管,于是就有了一些分权的举措。这其中,财政税赋这一块,就被他交到了手下一个叫周文清的官员手中。
和中原地方官府邸和衙门分离不同,定西侯府这边就是诸多手下官员办公的所在,所以萧鼎一声招呼,周文清很快就赶了过来,手里还拿了一份文书,显然已知道侯爷为何叫他前来了。
果然,在萧鼎稍作介绍解释后,周文清就看着李凌露出了为难之色:“李大人,下官也不敢瞒你,这回朝廷定下的税赋数字确实严重超过往年,只怕我滇南是不可能如数交付的。”
“不过就三十多万两银子而已,偌大一个滇南怎可能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呢?”李凌试探着问道。
周文清又是一声苦笑:“若是滇南税收都由官府做主,自然不是问题了。别说三十万,就是五十万,也是能拿出来的。但奈何,西南各地的税收从来不是这么简单的,不光我们这些朝廷官府会向民间征收,还有各寨各族也会以各自名义收取税赋,而且因为一贯以来的成例,百姓是往往先把银子交到各寨土官之手,至于真正的朝廷税收,反而多以拖欠结束,能真正收上来的,却是少之又少。”
这也算是多行羁縻之策的西南的一大特色了,那就是当地百姓,无论汉蛮,都更把那些蛮人的要求当回子事儿,对于朝廷的诏令却多半是左耳进右耳出,能做到两三成已经算给足定西侯面子了。
周文清苦着脸把难处一一道明,末了还道:“就拿去年来说,朝廷给咱们定下的是十万两的税赋标准,可结果真正能收到的,却不过区区两万三千两,而这点银子就是我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