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地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当然是佩服阁下的酒量之大了,短短时间里二十杯就落肚居然还能安坐如山,实非常人所能,若只比酒量的话,我等淮南士子皆要甘拜下风了。”他这话一说,其他淮南士子皆都发出阵阵嘲笑,淮北众人则个个面色阴沉,却又发作不得,毕竟这确是李凌技不如人啊。
李凌此刻虽然清醒,大脑的转动终究慢了不止半拍,只呵呵笑道:“其实我酒量也不怎么样,再喝真就要醉了。”
我是在跟你探讨酒量吗?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以免尴尬啊?崔远顿时哼了声,皮笑肉不笑道:“李兄你过谦了,以你之量,当真堪称酒囊了。哈哈,哈哈哈……真是不知所谓,你这样的人也能称为才子,实在叫我深感不值。”
李凌再醉,这时也终于听明白了对方的嘲讽贬损,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敛,目光则先往自家这边一众淮北士子看去。但这些人包括陶允在内皆都移开了视线,却是来了个袖手旁观,视而不见!很显然,此刻他们对李凌也没了同乡之谊,对于他被淮南才子奚落一事,也是乐见其发生的。
见他有些呆愣的样子,崔远心中更是不屑,当即摇头:“淮北无人矣,如此才子,实在是有辱才子这个称号。”也没有再与李凌纠缠的意思,转身便欲回去,而那一边淮南众人则个个互相敬酒,大笑不止。
今日一番比斗下来,别的都不用说,光是淮北士子中两人一个酒令都行不出来,就足以对方多年抬不起头来了。如此,他们今日可称大胜!
“慢着!”就在崔远迈步向前时,后方李凌有些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,他目光盯在对方背上:“你就是淮南第一才子崔怀仁是吧?”
“正是!”见李凌突然回口,崔远略有意外,但还是略略回身答道。
“你自诩什么才子,我倒要问你一声了,除了像今日这般的酒席宴上吟上几首古人的诗词,你还有什么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