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靠山呢。”万浪当即笑嘻嘻道,拍着胸脯就把所有责任都担了去。之前他所以劝说李凌不必考科举是因为那时还只是府试院试,可现在他连乡试都过了,那重要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在几人把生意上的事情说定的同时,底下的兵卒们也已经半拖着把犯人带到了早画定的行刑台上,对面的魏知县一脸正气,照本宣科地把手中一份列举庄弘多年来所犯之罪的书文给念了出来,此时已经念到了最后:“……凡此种种罪过,使丧于人犯庄弘手下的无辜者便有十三人之多,更有三十二户人家因他所破,其所犯之罪实在是罄竹难书,罪不容诛!今日,本官便以江城县令的身份,定其斩决之刑!”
说到这儿,他微微一顿,周围几百上千百姓的目光也全都汇聚到了他一人身上,只见魏县令提起一根竹签,在上头暗红色的“杀”字上轻轻一勾,再低头看向前方的人犯:“犯人庄弘,你还有话讲吗?”
这一声问,声音虽然不响,但气势十足,居然把浑浑噩噩的庄弘都给叫醒了。他微微抬起头来,似哭似笑地看着魏梁,张嘴想说什么,可又发不出什么声音来,最后似有所觉地又一个转头,目光直盯侧后方酒楼上的一个窗户。
这时那儿的李凌正好也凭窗望将下来,两人的目光就此对撞——
愤恨、怨毒、不甘……种种情绪全都朝着李凌而来,可他却夷然无惧,只平静地与之相对,口中轻轻道: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即便没有我李凌,也必会有其他人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!”
远在数丈之外的庄弘自然听不到他的话语,但不知怎的,他的目光竟也在这句话后突然缩了回去,就好像他真就感到了心虚一般。
而与此同时,魏梁身边一名书吏在低头看看插在一旁的木棍影子后果断大喝:“午时三刻已到!”
魏梁也跟着一声断喝:“时辰已到,用刑!”话出口的同时,手中竹签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