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五分之一,这取中率那是相当不低了。
然后自己的便宜老爹,还有今日考场那些须发花白的老考生就是如此都没能从县试、府试中杀出来,拿到一个童生的身份,这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,那就是他们确实不适合考科举了。
所以在李凌看来,像这样头铁到了极点,即便撞了南墙都不肯回头的家伙才是科举制度真正的牺牲者。其实他们本该有更好的人生,完全不该把大好年华浪费在自己完全无法掌握的地方,然后最后还骂科举制度有多么的不公。
感慨着回家后不久,同样知道结果的古月子、林烈等朋友也纷纷上门道贺,却使李凌感到一阵尴尬——大哥,我就过个县试,又不是中了秀才,用得着如此大张旗鼓地来庆祝吗?
不过大家都是一番好意,李凌也只能略显别扭地接待一番,最后索性又去酒楼要了一桌席面,如此一来,真就成了一场庆祝,几人一场欢饮直到二更后,方才各自散去。
李月儿虽未饮酒,整个人的精神却颇为亢奋,见李凌送客归来,又凑到了跟前,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自己哥哥,末了笑着问道:“哥,你现在是个什么心情?”
“心情?”李凌心说我只觉着心累,怎么真就当回子事儿了?不就一县试通过吗,离着功成名就才是刚踏出第一步呢。
月儿可不知道他的想法,扑闪着大眼道:“是啊,你终于做到了爹爹没做到的事情,就不想说些什么吗?”
“这说明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?”李凌随口说道。而后又看着自己妹妹,正色道:“有两件事情我得告诉你。”
“哥你说。”
“这回的庆祝到此为止,其实真没多荣耀,要是我接下来在府试或是院试里落了榜,照样什么都不是,所以你可千万别跟左右邻居吹嘘,真要被他们记下然后咱还做不到,可丢死人了。”
“啊?不是已经考上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