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皱,忍不住劝说道:“县尊您才刚刚到任,车马劳顿不说,对本县之事也知之不多,如此急切问案是不是有些不妥?”
“封县丞此言差矣,虽然县尊是才到县衙,但之前也已在江城逗留多日,对此间民风民俗还是有所了解的。而且这次的案子可是不小,已然敲响鸣冤鼓,又聚集了这么多治下百姓,县尊自当问个明白,以安民心!”老者再度开口,说得在情在理条理分明,一下就让其他人无法反驳。
魏知县也不再拖延,当即一拍惊堂木:“堂下原告何在,还不进来回话?”
李凌这时还半趴在地上呢,这时赶紧大声应道:“草民在此……”说着便要起身。奈何刚才那几下又打又摔的,让他的骨头到现在还酸疼无力,一撑地间,人居然都没能起来。就在他又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,一人已从旁而来,一双手用力一托,正好把他给扶住了。
李凌口中称谢,目光一抬,才发现这位正是古月子。此时的古月子满眼都是担忧,小声道:“你怎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了?还让自己看着如此狼狈?”
原来刚才的那阵鼓声惊动全城,也把古月子给吸引了过来。结果他才一来就瞧见李凌被人按倒了要打板子,急得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得亏之后魏县令及时出现,才扭转了局势。这让他对李凌还是充满了担心和不解的,怎么才几天工夫,自己这兄弟就又闹出如此大事来了?
李凌苦笑了一下,但现在不是与他细说前后的时候,只能道“你扶我进去,一切等回去后再说。”
古月子叹了口气,这才搀扶了李凌回到大堂,再让他吃力地跪下回话,自己则赶紧退了出去。李凌仰面看了高坐再上的魏知县一眼,这才又把刚才自己于堂上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。
话刚说完,已有书吏再度大声呵斥道:“大胆刁民,竟还敢在堂上胡乱诬陷朝廷官员,真是该死!”
换来的却是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