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
许纾言的眸光渐渐黯淡下去，到底在他心里仇恨占据的比例更多一些，与复仇相比，其他的人和事对沈嘉行来说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
“是你没有珍惜她。”许纾言反驳，却觉得很无力。

“那正好，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来，我好好珍惜她！”沈嘉行冷笑了一声，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，一字一句都压迫着许纾言紧绷的神经。

“你爱过她吗？”

许纾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，他只是下意识的问了，替自己，也替林千亦。

爱过，或者没爱过，对现在的许纾言亦或者沈嘉行来说，都不那么重要了，可许纾言就偏偏想要知道一个答案。

对于这个答案，现在的沈嘉行是给不出的。因为，他早已经感受不到被爱了，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。

沈嘉行的眼底掠过一抹苦涩，不过很快就被浓烈的恨意掩盖过去了，“或许吧，但你应该知道，是你让我对这个世界再也爱不起来了。”

比起从未爱过，这个答案多少能让许纾言感到一些慰藉。毕竟对林千亦来说，沈嘉行若是从始至终都未对她动过心，那才是真的残忍，不是吗？

可即便是动过心又能如何呢？

他从没想过和林千亦有一个结果，现在也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罢了。

“所以，你想得到她也只是为了报复我，对吗？”许纾言哑声问了一句。

他的心在颤抖，他清楚林千亦曾经对沈嘉行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，他不是担心她会抛弃自己选择沈嘉行，而是担心她心甘情愿步入沈嘉行的圈套被伤的体无完肤。

他也不希望曾经那个万众仰望的小太阳，走到那个卑劣的地步。

“你说呢？”

沈嘉行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挑衅的反问了一句，就完全摧毁了许纾言所有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