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痛苦的窒息感中醒过来的。
醒来的时候我裤裆子里都是一塌糊涂,浑身酸软,就起身去厕所冲凉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也是心里一激灵,我现在这副样子就跟那刚出炉的烤鸭差不太多。
我这个样子多少有点不正常,但是我又找不出原因,打开水龙头就一顿冲,甚至我直接冲的凉水,那叫一个舒爽。
眼瞅着时间差不多,我赶紧就往仓库去,一想到又能见到苗婉我心里还有点小激动。
但等我到仓库的时候,苗婉已经下班了等待我的是刘厚生。
此时刘厚生面色严肃的看着我,我心想这就来兴师问罪了?
“嘿嘿,刘叔”我强扯着露出一个笑脸对他打招呼。
“笑,你还笑得出来?!”刘厚生直接打断了我,然后甩过来一个镜子让我自己看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已经不是之前那种红,反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色。
但我自己感觉着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问刘厚生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刘厚生没有回答我而是说道:“你夜班收货了?”
我心想应该是苗婉告诉他的,就只好点点头。
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听话啊!”刘厚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他坐到椅子上想了半天,最后从怀里把一个卷轴抽出来递给我。
“这样,你把这幅画随身拿着,要是你觉得麻烦就上班的时候挂在值班室,下班了带回宿舍,总之一定不能让这幅画离你超过五米。”
我接过卷轴,对刘厚生说道:“什么意思?说得跟我撞邪了似的。”
刘厚生犹豫了一会说道:“这么说吧,这仓库是外包给我们的,只不过之前的确出过祸事,有点邪,不然你以为谁会给个仓管开这么高的工资?这画本来是我给自己求来保平安的,你先拿着吧。”
“那你不早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