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平的黄土路变得泥泞不堪,破旧摩托发出嗡嗡如同哀嚎的声响,载着我们一路颠簸着进山。
我坐在最后排,双手扶着后面的铁架,颠得身体快要散架。
本来庄国政要我坐中间,但我执意要坐后面。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我都能及时跳车离开。如果坐中间,一旦发生什么事就会被夹在中间什么也做不了。
自从一次秋游被卷入死亡游戏后,我就变得异常警惕。
“哇靠,大叔,山里的空气真好,我这辈子啊,最喜欢这种地方,精神气爽。”庄国政大声道。
不知是老汉很喜欢说话,还是今天赚了钱,显得心情很好,一路上和庄国政侃了起来。
开了15分钟的黄土路后,前面转为石板路,但是附近人烟稀少,看起来很是荒凉。
忽地,我想到什么,问道:“老伯,你知道浮母墩吗?”
虽然坐在后排看不到老汉的反应,但我查觉到摩托车放慢了一下。
“浮母墩?你也知道这个地方?是以前大山的山名。”老汉语气带着一丝诧异。
我眼睛眯了起来,心中感到越加古怪:“红色高跟鞋要我来的地方果然和这里有关……江滨宾馆建在大山上,大山叫浮母墩……管家让我找的‘看见真相的眼睛’和她有没有关系?”
“这座大山外面一点就叫山圈水,山里有一条山溪,从里流出来,山下的村子一部分人喝韩江水,大部分人都是喝这条山溪。再往里进去,是大山的深处,叫浮母墩。这个山名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啦!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老汉道。
“我也是听一位老师说的。”我心说:红色高跟鞋的确是老师。
“那内位老师肯定是我这辈的人,否则不可能知道。”老汉道。
“老伯,你能跟我说一说浮母墩吗?山里有没有什么灵异的东西?”我要去江滨宾馆,就得先做好准备,了解这座山。
“浮母墩啊,以前还没人敢进,山里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