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简直胡说八道!”薛蒙都快跳起来了,如果是寻常情况下,有人这样和薛掌门说话,薛掌门早就该抄起龙城和此人一决死战了,但薛蒙知道冷宫受过凄惨的情伤,也知道她精神甚为脆弱,怀着一颗拯救失足少妇的心,薛蒙总算没有抄刀杀人。
但他依旧气得鼻子都快歪了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?我找你来,根、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!”
“哦?是吗?”
冷宫看上去似乎比刚才更来了点儿兴趣,她总算把架着的大长腿给放下了,坐正了身子:“很好。那我们英雄所见略同。说句实话,我最近确实是金盆洗吊不干了,你要我日你,我还不愿动弹。”
薛蒙捂住了耳朵,甚至没有意识到冷宫发明的这个新词解忧卷轴无法识别,以至对方能顺利说出口还暴露了性别:“啊啊啊啊!!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种粗鄙之言了!”
“啧,你手足无措纯情懵懂的样子,可真像极了我的一个熟人。”冷宫说道,“行吧。看在你很有眼光的份上,你要我不说,那也可以。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。”
薛蒙抬起头来,由于这女人实在太过可怕,他不由地有些紧张:“什么忙?”
冷宫道:“做我的相好。”
“……”薛蒙差点掀桌,“你不是不为相亲来的吗?!”
“你这么急干什么。也不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冷宫翻了个白眼,“假的。我要你假装我的相好。”
“……为啥?”
冷宫突然目露凶光,一拍桌子,身子前倾,低声道:“因为我想气死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我的真相好。”
薛蒙:“……”
哦,敢情这人被抛被弃独守空床那么多年,精神失常自我否定黯然神伤偏执疯魔——居然还要和那个修真界陈世美纠缠不清?
那种薄情男人不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