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处置,按大明律法即可。”
几位官员面面相觑,小声议论着什么。
南京工部侍郎瞧着茶案低声道:“要我说,这薛都监鬼精鬼精,怕是一直在宁波等候消息,便宜行令才是真的,否则前脚余姚决口,后脚他便到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。”
一旁也有人低声回应:“这是急着邀陈家的好呢。”
朱昌运脸色看不出什么,只是拱手:“如此,便有劳薛都监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
说罢,薛都监便率领一干皂役转身出门了。
李阎从后堂拿了两坛女儿红,几道烧肉之类的菜包成油包,正出来的时候,正巧碰到薛都监,自然也从他嘴里得知了太乙阁和刑部的批书。
“李镇抚,非是我天师道不讲情面,情势逼人。浙江如今危如累卵,还得靠着陈柯呢。”
“薛都监几时到了宁波?”
李阎问得挺平淡。
“额,今天早上。”
“几时走呢?”
“这就走。”
李阎点头:“那我就不送了,请。”
说罢,李阎让开了道路。
“这个,李镇抚啊。”
薛都监左右看看,突然凑到李阎耳边:“易高功还是信任镇抚的能力的,浙江这事,也未尝没有回还的余地,查属官案子的回执文书,可还没下呢……”
李阎冲薛都监眨了眨眼,笑道:“我晓得。”
薛都监看着李阎的笑脸,点了点头,也就离开了。
李阎伸了个懒腰,拎着酒菜,朝监房去了。
走到后头,才听见有两个牢头说话:“对不住了啊,查属官,上头查明,龙虎山里没你这么一位皂役,按规矩,监房你是住不了了,得下狱,你起个身,跟哥几个走一趟。大狱可比这儿舒服多了。”
李阎正好走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