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受了李阎的帮手,这正张不开嘴,听李阎的话急忙摆手:“大阎,有话你就说,伯承你的人情。”
“这事,说破大天,也是咱占理。可有这么句话说的好,宁做讼棍,不做刁民。天底下总有说理的地方,村里解决不了,就去县里,县里不行,再往上,这都没毛病,可是伯啊,你带着几十号人,开车堵人家的厂子,你这道理就没了。人家要是报警,就叫派出所拘留你,把车给你吊走,你怎么办?你这么大岁数,您不为自己考虑,您得替儿女想想,您说呢。”
刘老伯沉默一会,开口说道:“大阎,我也是没办法、我有个外甥认识一位领导,姓邴,说话管事。他下午能过来,我那侄子私底下嘱咐我,闹的大一点,而且得把工厂的人闹出来,这事才好办。”
李阎皱了皱眉头,心里觉得这话不靠谱,可又不知道怎么张嘴,想了一会他才问:“这个邴……”
“主任,他是主任,邴主任。”
“好,邴主任。他来了,这事能解决?”
“应该能。”
李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现在是不到四点。
“行,他人下午来是吧。我给你想想办法,拖到他人来。也不枉崔婶急赤白脸找我一趟。”
那边,张刚明也和别着职工证的中年人嘀咕完了,
没一会儿,这人走到李阎身边。他打量了李阎两眼,二十多岁,一身明朗,右手拿着茶杯,中指和食指夹着一根没点的烟。
他缓了缓脸色:“兄弟,怎么称呼?”
李阎推开车门,跳下了车,手里的水杯还拿着。
“您看着比我岁数大,叫我小李就行。”
李阎说了这么一句,厂里这位估计也是经年的管理层,立马拉长嗓子:“小李啊,我们厂里有规定……”
“坷垃。”
这位不敢说话了,眼睛突出多半,活像两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