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老头嘴唇是黑的,显然休息得不太好,他看着李阎,李阎也看着他。
好半天,李阎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老头走过来,在胸前花了一个十字:“没人会伤害你,先生。“
华盛顿眼睛一转,和林元抚叽叽咕咕地交流起来。
林元抚的脸色就没有变过,倒是那个叫华盛顿的,表情先是很硬气,老头没说几句,又指了指张洞,他就变了脸,大吵大闹起来。
老头被喷了一脸唾沫,叹了口气,面向李阎摇了摇头,转身要走,却被华盛顿主动拦下了。
两个人又是一阵嘀咕,这次,华盛顿语气和缓了很多。
老头还是一张死人脸,甚至有点不耐烦的意思,又是一阵扯皮,华盛顿苦苦哀求起来。
好半天,老头一脸为难地点点头,华盛顿千恩万谢,连连作揖。
林元抚转过头:“他叫华盛顿,是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管事,他说你们如果放过他,他可以送你们一件大礼,他们巨大炮船的心脏,哦,大概是这个意思。“
“他说那个心脏,在哪儿?”
李阎不动声色,好像不太在意。
老头笑了笑,一捻胡须,也不戳破。同样漫不经心:“上次的酱烧鲨鱼,谁做的?”
……
“怎么样,老先生,菜也做了,给我们讲讲吧”
李阎摆了一桌子菜,宴请林元抚。
老头慢悠悠地动着筷子,他听完李阎的话,把嘴里的一口咽下去,招呼查小刀:“小兄弟,你这是什么菜?”
坐在边上的查小刀把杯里的黄酒喝完:“山药鸭肝泥啊。”
“啧~”林元抚摇着头:“你怎么不用酒酿呢?”
他这副派头,倒把李阎气乐了。
“林老先生,不,林大人,林总督。我瞧得出来,您有气度,也不怕死。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