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。
“……”昭心放下碗筷,直视李阎,声音冷淡:“没有,我是独女。”
李阎先是一愣,然后攥紧了拳头。
眼前的女孩的确是昭心没错,那个关刀黑龙,脾气火爆的行走女孩。
那么,死去的昭武在哪?
李阎端起还有大半盏的酒杯,闷了一个干净,嗓子哑着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昭心没说话,她察觉出桌上气氛诡异,主动站了起来。
“叔叔阿姨,我吃好了,那个,我作业还没写,就不多呆了,陈欣蕊,明天学校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把昭心送出了门,李阎又问了自家侄女一句。
“欣欣,你这同桌,真的没有兄弟姐妹么?”
“她是新转来的,是独生女没错。”
陈欣蕊往前几步,仰着脸语气严肃:“二叔,我跟你商量个事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以后,不要那么直接地问我同学的家庭状况,特别是她,不礼貌。”
“……”李阎默然一会儿:“二叔错了,明天,你替我跟她道个歉。”
“嗯。”
陈欣蕊点了点头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张继勇无意间说起了李阎家里世代练武术。
十六岁的李阎手剜酒盅,两根指头能抠下一个“戒指”来。
一边的陈欣蕊听得静静有味,非拉着李阎给她抠一个戒指,李阎喝的半醉,装腔作势,张牙舞爪。他手里捏着扯陈欣蕊递上来的酒盅,两根指头使劲,酒盅滋溜一滑,正砸在郭子健的脸上,桌上几人哈哈大笑。
陈欣蕊抓着李阎的袖子不依,直说李阎吹牛,院子里蝉叫得很欢。
夜色撩人。
……
八点多,黑色宾利停在胡同口。
“师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