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。”
昭心有点惊讶看着自己的哥哥,巴掌拍打着他的胳膊。
“哇,老哥,没想到你看上去五大三粗的,脑子还是可以的嘛。”
说着,她把小腿放下,一把龙纹关刀飞了出去,力大势沉,正劈在那个人血葫芦的蓑翁面前。
昭心恶声恶气:“老伯,问个路。”
皇城根儿,燕都城三个阴市最后一个,也是最草率的一个,不吆喝,不拉买卖,全凭你眼力,有人能捡漏,有人就得蒙一大跟头。
“为什么我不能进去?”
昭武的脸色难看。好不容易有点眉目,没想到半路出了幺蛾子。
“帽子张放的话,你打坏了头条胡同的东西还没赔,人家花钱赔东西的金主说了,不出你那份儿。”
“燕都的所有的阴集儿,不朝你开放。”
城门底下,那人一个农民揣蹲在地上,笑容怪异。
昭心转了转眼珠,往前迈了一步。
“那我自己进去行不行?”
那人一捂帽子,抬起脸眼皮往上翻:“姐们儿,你是瞧我瞎,还是觉得我傻?”
昭心脸一臭,退回来低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臭老坦儿”(乡巴佬,天津方言)
她仰脸问昭武: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没关系,猜也猜得到了,活人肉,这个裴云虎的还真狠。”
昭武看着城根那头,对昭心说:“我们等到下次午夜之前,一定有动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