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明方丈是局外之人,同谁也没有关系的,只不过是让他批一言,以此来开解表姐而已。
当然了,若是连方丈都说表姐果真命途多舛,不堪出嫁之类的,那咱们不如趁早劝一劝表兄,让他死了这条心,好好过他的日子。”
她自然不会告诉赵行当初的事。
可赵行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他皱着眉,捏着姜莞手心:“珠珠,两年前胡可贞案时,我陪你往大相国寺,你单独去见了方丈大师,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姜莞心口一沉:“好端端的,怎么又说起两年多之前的事情来?”
“你以前不信这些,当日也是实在没有好办法,我才出此下策,带你去大相国寺请方丈批言,如果不是他那时与你说过什么,且是说中了的,你不会在表姐的事情上突然想到他。”
赵行低头看她,目光灼灼,盯着她,视线一刻也不肯挪开:“你的意思我懂,觉明方丈所说若是好的,自然拿这个去说服表姐,但我又想,要怎么说服呢?她就一定信了方丈所言吗?
必得有人亲身经历过,可与她证实方丈所说实该深信不疑,甚至奉为金科玉律,才能叫她释然,慢慢接受赵然。
要是方丈所说是不好的,赵然也就死了心,这没什么说的。
可是问题就在于,珠珠,谁的亲身经历?”
他可真不好糊弄啊。
姜莞小脸儿就垮了:“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,我既然没告诉你,肯定是不想说呀,还要问。”
“都过去两年了,还不让人问啊?”
赵行也无奈:“你那会儿从方丈的精舍出来,我观你神色有异,就问过你,你敷衍过去,两年了,我一个字都没再问过你。
现在很多事情尘埃落定,咱们也还算过的安稳清净,也不愿意告诉我?”
他叹了口气,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