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我姑且听着,也不想扭着她的心意,反而更招惹了她不好。
至于别的……我不知道然哥儿是这样的真心。”
说到后面,她声音低下去,显然底气不足。
姜氏横眉冷眼:“你——”
“还有你。”
顾氏无奈,赶忙开口,拦住了姜氏后面的所有话:“你这个脾气,没人说要你一定改了,从小到大,到你如今一把年纪的人了,郡王顺着你,家里孩子们也顺着你,你是呼风唤雨惯了,进了宫,在官家圣人面前都是这么个臭脾气,可怎么不分场合起来?
她是伤心的人,又一向都是这样没什么主见。
小的时候听你阿兄的,听你的,出嫁了又听她夫主的,说不得连清沅的她都听。
又刚来京城,好些事儿不知道,你跟她着什么急?”
姜氏面上才有些挂不住:“我就是听了那些话觉得她混账,一时生气。”
“是,你生气,然后呢?”
顾氏连连摇头:“现在最要紧的是清沅的身体,把身子骨养好了,才能说后面的事情。
又不是今天便要下聘,定亲,她的身体,御医也说了,情况好一些,也要一年半载的时间。
这回是亏大发了,险些就伤了根本,若是养的不精细,三年五年也说不准。
你还有心思惦记着她的婚事呢?
然哥儿之前怎么跟你说的,你都忘了吗?”
姜氏沉默下去。
小姜氏反而觉得好奇:“阿嫂,然哥儿……然哥儿还说了什么吗?”
顾氏深吸口气,也不知怎么跟她说。
小姜氏一头雾水,看看她,又去看姜氏。
姜氏才冷着脸告诉她:“因为不知道清沅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养好,大郎跑来跟我说,他要等清沅。
可他是昌平郡王府的世子,按照